她的大半张脸，正好全部落入他的视线之中。

她不跟他计较，低头喝汤就是了。

她会伤心，会心灰意

但看在他给她做人肉垫子的份上，告诉他好了，“我今天碰上季森卓了。”

“你不用知道太多。”他说。

这时，音响里传出声音。

“你说……”忽然发现他是故意这样问的，想让她亲口说出“要结婚”之类的话。

这么说来，她的猜测是对的，程奕鸣和子卿最开始就是当情侣相处的。

“对不起，你们请继续，请继续……”她赶紧说道。

她想起来了，记忆中那个对她说“笨蛋”的人就是他。十六岁时的他。

**

所以，她对符媛儿保证，“你放心，我不会再那样了。”

“在这里？”程子同问。

也许明天她真的可以找程子同谈一谈，提前终止约定的事情。

“你把我送到这么远的地方，我等会儿回去就费劲了。”符媛儿抿唇。打车都得跨两个区。

闻言，焦先生的脸立即冷下来，“符记者，你查我？”